两个人安静吃完，展耀走出餐馆，就往警局公寓的方向走，没走出几步，就便被白羽瞳一把拉了回来。

“你还想逃啊？”白羽瞳的笑声就在耳边回响。

“不是说说吃好饭就去枪击室吗？”

握在手里的手腕，很纤细，白羽瞳抓捕过不少犯人，有男有女，但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手腕比展耀的手腕还来得纤细的。白羽瞳注意到展耀戴在另一只手腕上的手表，表带已经扣到了最后一节，但还是大一圈，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手腕上。

“我给忘了。”展耀说着，推了一下白羽瞳挨着他后背的肩膀。

“走吧。”

两个人回了警局，坐电梯下到底下一层，进了枪击室。

白羽瞳拿到枪的那一刻，展耀转头看他，恍惚中，看到一只白色的老虎从沉睡中醒来。

展耀一边给枪装子弹，一边听着耳边“PP”地直响，一共响了九下，然后白羽瞳把射击板调近，他抬头去看，九颗子弹留下的弹孔都在靶心的地方，而且有些弹孔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。

“该你了。”白羽瞳放下枪道。

展耀举起枪，枪在展耀手里变得很重，以至于他没办法完全把手臂抬直，他瞄准靶心，也是响了九下。

然后放下枪，仰头无奈地撇了一下嘴，用手按下可以调节射击耙的按钮。

他记得自己最近一次拿枪，就在警校，考核体能的时候。

“一，二，三”三个弹孔，白羽瞳数完，转过头看展耀，“你一共打了九枪，但射击耙上只有三个弹弓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“意味着什么。”

“意味着你的射击水平还不如新警员呢。”

“也不知道警校的老师，是怎么让你毕业的。”

展耀冷了脸，扔下枪转身就走。

白羽瞳赶紧把自己用过的枪和子弹，以及展耀用过的东西都收拾好，去追已经走出门的展耀道：“喂，你慢点，真生气了。”

展耀朝着电梯走。

练击室在负一楼，需要坐电梯到一楼去。

白羽瞳赶上来，拉了展耀一把，看展耀脸色不太好，解释道：“其实呢，你的射击水平差是差了点，但只要你以后多跟我来几次枪击，我保证可以把你的射击水平提到一个高度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展耀语气平淡，白羽瞳手搭在展耀的肩膀上，这让展耀转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，白羽瞳朝展耀挑了一下眉。

展耀干脆转过身，白羽瞳手抬了一下，又落在了展耀的肩膀上。

后续见彩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