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站、 乐乎、长佩:同名白弗起,古现耽写手,喜欢双强,救赎

【帝启荒麟】再回首 章二十四争执

虽然白玦自认自己比不上炙阳和玄一对天启的感情深厚,可十几万年的相处,让他真的听从祖神的命令,自己动手杀害天启,他也是下不了手的。

 

可天启不死,神界不安,他和上古的孩子元启就不能顺利做上主神一位。

 

而他本就亏欠元启太多,他一直想将那亏欠的八万年,尽数补偿给元启,也希望元启能改掉贪玩的性子,勤勉奋进,加强修行。

 

竟然自己下不了手,白玦便想找一个人替他下手。

 

而这个人,既要恨天启入骨,还要有这个实力,而五界之中,符合这两个条件的,唯莞浣一人。

 

白玦虽明知以莞浣的野心,一个天界不足以满足她的胃口,她想要贪图的可能还有神界。

 

但为了听从祖神的训示,为了五界能太平,更是为了神界还能掌控在他和上古之手,白玦不得不选择与莞浣合作,即使是在与虎谋皮,也不得不为之了。

 

好在莞浣也并非下界唯一的强者,修罗一族的出现,让白玦看到了控制莞浣的希望。

 

故他才让上古后收的坐骑金龙虚黄,入天界当了黄帝,为的就是借天界的势力,与修罗交好,明是为了天界多一重助力,实则却是为了他二人增加势力,牵制莞浣。

 

白玦想罢,这才想起就算是做做样子,也该在外人面前给天启几分薄面,便让一神侍置一椅于天启身后,请他就坐。

 

但不论是妖神天启,还是主神上古,抑或是战神白玦,三人皆是真神,身份高了沧浪一头,他们面前自是没有沧浪的一席之地。

 

天启见没有沧浪的位子,也不惧沧浪的眼神了,小指头勾住沧浪衣袖下的小指头,头一扭,生气地哼了一声。

 

天启不再给上古和白玦面子,干巴巴道:“你们急得请本尊和沧浪来,到底所为何事,要没事本尊就带沧浪去见炙阳了。炙阳才不会像你们那么小气呢,连多一张椅子都没有。”

 

 

 

白玦和上古都好久没见过天启这么任性的样子,应该说是自天启化名净渊与他们再遇时,就已经不是神界那个任性妄为的天启了。

 

他稳重了许多,也贴心了许多,还对他们多有照顾,对他们而言自然是后来的净渊比之前的天启要好得多。

 

不是说以前的天启不好,只是以前的天启始终像个长不大爱闹腾的小孩子,别说对他们多有照顾,没给他们闯祸就是好的了。

 

 

 

再之后天启失去了本源之力,人就越发显得老成,甚至比炙阳管理三界时还要老成,帮他们管着三界省了不少的事。

 

 

 

而不管是谁都要长大的,上古想,就像她一样,做了娘后,就要端庄起来,不能再像以前和月弥两个人像妹妹似的围着天启闹。

 

而天启能变得成熟稳重,处事周详,不也是他这些年失去了那么多的另一种补偿吗?

 

 

 

上古跟白玦说过炙阳真不应该再去逗天启,让天启变回以前那个样子,这样对大家都好,而且也能让神界安详太平。

 

 

 

白玦当时虽没应和,但也是道:“天启也不小了,的确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三界包括妖界的公务都扔给我和炙阳。他自己身为妖神,竟担此职就要尽其事,还是稳重成熟些比较好。”

 

 

 

可现下两人都见天启明明还是他们之前见到的那一头白发,未有恢复本源之力的样子,可神情举止上,却又跟未开启灭世血阵前的他重合了不少。

 

 

 

他们都惊诧地看向被勾着手指,神色未变,只是朝天启连一点呵斥之意都没有地说了句:“别闹,神君”的沧浪看去。

 

 

 

皆想不通沧浪到底用了什么办法,能在短短的时日里,就让天启又重活回了以前的性子。

 

他们可是见炙阳自苏醒后,就在想着法子地让天启变回从前的性格,可次次但都失败了。

 

 

 

沧浪一出声,天启就立马乖乖地不出声了,只是老等不到白玦和上古说事,就拿四双眼睛在那看他又看沧浪的,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头在想什么。

 

所以天启很是无聊地又用小指头去抠沧浪掌心的嫩肉玩。

 

 

 

沧浪不觉痒,但这到底是战神的宫殿,不适合玩闹,故沧浪反手将天启的手握进手心,食指点了点天启的手背,才道:“不知主神和战神唤下君来有何要事?”

 

 

 

沧浪自称下君,语气也给足了见到上位者的恭敬,神色间也没一丝不服不虞之色,可上古还是被沧浪就那么轻轻淡淡的一句话,给惊得露了几分害怕出来。

 

她赶紧地看向坐在旁边的白玦,白玦定力倒是比上古好上太多,可也失了刚才的从容,像是被沧浪逼出话来道:“沧浪,你可知罪?”

 

“请问神尊,下君何罪之有?”

 

白玦见沧浪镇定自若,反倒自个把自个气了一着,起身便向沧浪逼近道:“身为天帝,难道不知神界高于天界,想要入神界者,须得请示批准才可!可你却占着自己当着天帝一职,想来便来想走便走,之前本尊念你是初犯,已饶过你一回,现下你竟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胆大妄为,到现在还敢矢口否认,不肯认错。沧浪,你这是在欺神界无人了吗?”

 

白玦怒容相向,摆出威压。

 

见白玦竟然逼视沧浪,天启气不过,一把将沧浪拉过,自己往前一迎,正要道沧浪不论上回入神界还是这回入神界,皆是我让他来的,有何过错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沧浪无罪时。

 

倒先被沧浪用手指在他手心写了两字,“听话”给止住了。

 

所以天启朝白玦翻了个白眼,就把头扭向沧浪,懒得再看白玦一眼,怕自己多看白玦一眼,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,要把紫玉鞭给抽出来,把这长渊殿也像祖神的乾坤台似的直接鞭打一番。

 

沧浪回道:“神尊所说的上次,是神尊与主神成婚那日,而下君奉命前来,参加喜宴,不知错在何处?”

 

白玦倒没想到沧浪竟还敢质问回来,他本来以为摆出自己战神的威压来,再以他真神的身份,区区一个登天帝位不过三千年的天帝,在他面前就只有听命的份。

 

可白玦反应倒也快道:“即使上次无错,那这次呢?这次你敢说你不是擅闯神界?”

 

沧浪道:“神尊刚说了,入神界需得请示,可这请示,本就是何身份请示何真神,而下君虽当天帝一位,但其身亦在妖族,竟在妖族,便归妖神所管。”

 

沧浪望向天启,勾唇一笑道:“请问妖神,此次下君入太初殿前,是否已得了您的准许。”

 

天启正因沧浪一番话,赌得白玦气得发作不得,而忍不住地低下头偷偷一笑。

 

听得沧浪喊他,忙抬头看去,便叫沧浪嘴边的笑晃了神,只知道点了两下头,后才反应过来,轻咳了一下道:“沧浪入太初殿,就是本尊准许的。”

 

“白玦,你是不是在神界,闲得发慌,找不着事干,天天逮着这点鸡毛蒜皮的事,找沧浪不是做什么。还有上古,上次你还来我这说嘴,说什么沧浪只登位三千年,太过年轻气盛,我看明明是天界三帝,占着沧浪势单力薄,合起伙来欺负他,他三人才是欺神界无人。本尊今日就把话放这,沧浪已是本尊的人,日后谁再敢欺负他,本尊绝不轻饶。”

 

天启一个劲地说了个尽兴,直说得白玦和上古,气怒难平,两脸四只眼怒冲冲地看着他。

 

天启说完,只看了他二人一眼,目光在元启身上停留了一下,正要拉着沧浪就走。

 

他一直牵挂着沧浪身上的伤,想带沧浪尽快去找炙阳治伤。

 

故不愿与上古和白玦拖拉时间。

 

但未想到上古怀里的元启,突然哭闹起来。

 

原是元启体内,属于天启的半身本源之力,感应到了自己主子的气息,又躁动了起来。

 

上古抱不住哭闹的元启,急喊白玦,白玦赶紧往元启体内输入混沌之力,以望用混沌之力来压制元启的半身本源之力,但未想泥牛入海,不论输进多少混沌之力,皆无济于事。

 

上古急得快哭出来,白玦没办法地停下输灵力的手,转看向天启道:“天启,你也看到了,元启现在被你半身本源之力压制了混沌之力,两道灵力在他体内撕扯,多耽误一刻,于他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,看在元启是你一手带到大,他又一直喊你做三伯的份上,算我求你,天启你一定要救救元启。”

 

天启有些怔愣,原来他在昆仑山,撞见元启,看到元启突然发疯,并不是他感觉出错,真是他体内的两股灵力无法相容所致。

 

可是自己现下已失去了全部的本源之力,根本无法再去压制元启体内那半身本源之力,而且说来可笑,以他如今的修为,连收回属于他的那半身本源之力都是妄想。

 

见天启不言,上古生怕天启不肯,将元启往白玦怀里连塞带推地给了他后,自己便急跑到天启面前,双手拉住天启的衣袖,眼睛发红,一个劲地落泪,“天启,元启他真的不行了,天启你救救他,我求你了,天启,你救救他好不好。”

 

天启缓缓摇了下头,叹息道:“上古,不是我不肯救他,而是我没了本源之力,根本无法救他。”

 

上古急声道:“可是你不是还有真神之力吗?你用真神之力啊!”

 

天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低着头,看着面前明明是一张最熟悉不过的面容,竟觉得她陌生得可怕。

 

他的心塌陷了一个大洞,寒风森森。

 

沧浪一把扯下上古拉扯住天启衣袖的双手,将天启搂过,护在身后,无悲无喜地朝上古道:

 

“上古主神这是想要逼死妖神,才能安心吗?”

 

上古惊惧得连眼泪都止了,直瞪了沧浪一会,心虚气短道:“沧浪,就算你是天帝,也不能血口喷人!”

 

又急望向天启,质问道:“天启,这就是你看上的人,身为一方天帝,不好好在天界待着,尽来神界捣乱,还想要离间你我二人的关系。天启,你趁早看清他的真面目,不要再被他骗了。”

 

沧浪无所谓一笑,不再搭理已经疯魔的上古,只是越过上古,淡淡扫向白玦和他怀里的元启道:“东华曾与下君说起,小殿下体内两道灵力相冲,唯一解决之法,只有取出其中一道灵力,留存一道灵力才行,光靠压制,只能治标不治本。”

 

白玦看着怀里痛得痉挛的元启,心里已经动摇,可又顾忌着天启把元启体内半身本源之力拿回后,有这半身本源之力傍身的天启,会让莞浣不好得手。

 

正在犹豫不绝之时,沧浪突提了一件不相干之事道:“是了,下君还曾应了东华,替他向主神和战神请辞教导小殿下一职。”

 

沧浪只说请辞,话里不带一点要听从上古和白玦决定的意思,就像只是与他二人知会一声罢了。

 

若换平时,白玦还能冷静想一想这事,可现下他心头大乱,上古又是个只会闹没主见的,先前又被东华给威胁了一着,现下听说他要走,高兴都来不及,当然一口就应了。

 

眼见上古应下,白玦哪还好拒绝,这事便就这么说定了。

 

沧浪知以白玦上古二人之性,今日要想取回元启体内的本源之力一事还悬,故也没有多留,道了句:“既已无事,那下君和妖神先走一步。”

 

便拉了天启,在上古和白玦未反应过来之前,就已离了长渊殿。

 

天启听着远去的元启的哭闹声,心里头还有点担心。

 

但任着沧浪拉着他的手,乖乖地跟着他往炙阳的鸿蒙殿走。

 

可走至半路,沧浪却突地停下,回过身抬起天启的下巴,天启惶急地眨了几下眼,又扭转头不敢叫沧浪看到他眼里蕴上的湿意。

 

“天启”沧浪轻轻一叹,那叹息似带了回音似的,轻摇着天启的心。

 

“别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心。”

 

“他们不配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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