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站、 乐乎、长佩:同名白弗起,古现耽写手,喜欢双强,救赎

【帝启荒麟】再回首 章二十二暗涌

沧浪有伤在身,两人虽皆动了欲念,却不适合再做些什么,所以两人只是抱着亲了一会,放开后,天启搂着沧浪的腰,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沧浪划落在脸侧的发丝玩,气还有些喘不平,突想起一事道:“沧浪,你等我一会,我去找大哥。”

 

说着就要起身,被沧浪一手搂回,额头相触道:“你找他作何。”

 

天启听出沧浪语气里带了点酸味,又很受用沧浪对他的粘乎劲,赶紧回抱住沧浪道:“沧浪,你别担心了,我只是想找大哥要一些丹药,给你疗伤的。”

 

沧浪道:“我没”

 

沧浪刚想说我没事,就被天启咬了一下嘴唇,奶凶奶凶地威胁道:“不准骗我,还说什么没事呢,你自己都吐血了,不知道吗?”

 

“那你呢?”

 

沧浪原先只是被天启敞着领口,身边围着众多神女所气,才失了神智,可现下冷静下来,想到以天启的性子,他虽任性了些,爱玩了些,但也不会不守约定。

 

且他曾答应过他,若回神界,定会和他知会一声,不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。

 

故他如此反常,定是出了什么事。

 

天启支唔道:“我......我怎么了,本尊好好的,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 

沧浪挑眉一笑道:“是吗?”

 

天启被沧浪看得实在没法,只能举起两根指头道:“好了,我告诉你,本尊就是设结界时,动用了一点真神之力,受了点小伤,所以想回神界养养。”

 

知道天启没说实话,沧浪直接拉下天启的手,用灵力查探,天启来不及阻止,不高兴道:“你自己还带伤呢,别动什么灵力了,难道本尊还会骗你不成。”

 

可见沧浪查探时,脸色沉了几分,天启立时心虚,知道自己根本瞒不过沧浪,只能小心翼翼道:“其实,沧浪,本尊的身子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糟糕,本尊就是失去本源之力太久了,只要本源之力回来了,本尊就什么事也没有了。所以,沧浪,你不要担心了,好不好。”

 

沧浪放下手道:“你那一半本源之力在小殿下体内已有八万年之久,也是时候该向他们取回了。”

 

天启不是没想过去找上古和白玦商议此事,只是他有些拉不下脸来,觉得是自己主动给出去的东西,怎么好意思再跟他们要回来。

 

可是沧浪曾说过,若他本源之力还在,或许能取出他体内的了无草。

 

天启并不知,沧浪当时说这番话时,只是不想叫他过多担心了无草对他的反噬,才给了他一个口头诺言,其实这话根本当不得真。

 

不然,沧浪也不会在确认了自己对天启真正动心后,就已经做好了一系列的打算,先将自己的半身修为渡过斩荒,等了无草发作到第六次时,就用自己剩下的修为,废去天启的记忆,然后传位柏麟,自废仙格,散灵力滋养妖族,代天启重取回紫月而赎罪。

 

却未想,沧浪和天启还未找上上古和白玦,上古和白玦倒先得了消息,派了神侍来“请”他二人过去。

 

天启不等沧浪说话,直接道:“本尊要找大哥有急事,你让上古和白玦先等等,等本尊和沧浪去完大哥那,再去长渊殿找他们。”

 

那神侍不敢应下,怕照天启神尊这话回复主神和战神,他小命难保。

 

故急跪下道:“天启神尊,主神和战神急于见您二位,实在耽搁不起啊。”

 

天启奇怪地看向沧浪道:“也不知上古和白玦到底有何事,这么急得要见我们。”

 

沧浪道:“许是因我入了太初殿的事。”

 

天启一听,就想起上次上古来找他,说的也是她知道沧浪来找过自己谈关于抓捕森羽的事,当时他满心都在为上古抵毁沧浪而不解上,都未深想上古是怎么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,不仅知道他和沧浪见过面,还知道沧浪来找他谈了何事。

 

而这次也是,沧浪入太初殿不久,上古和白玦竟又收到了消息,难道他这太初殿,一直被上古和白玦盯着不成。

 

不然怎么解释,神界这么大,来来往往那么多神众,独沧浪两次来太初殿,两次都能被他二人知晓了。

 

天启越想越气,拉了沧浪的手就要去找上古和白玦,给沧浪讨公道。

 

被沧浪无奈喊了声:“天启”

 

顺着沧浪的目光,注意到自己还只着了里衣,且领口还是敞开的,立时红了脸,一挥手给自己化了一身龙晴鱼紫飞纱衣来,还得意地问沧浪道:“本尊这一身如何?”

 

沧浪点了下头,“好看。”

 

把天启高兴地嘴角都跑出两个酒窝道:“有眼光,不亏是本尊的人。”

 

虽罗喉计都执意要送柏麟回去,但柏麟并不想让罗喉计都知道他落脚处,故找了借口先走一步。

 

他回了客栈后,心头还有些疑虑,约半柱香后,蝶蔓便带了一群妖众,齐齐跪在了他面前道:“蝶蔓看守君上不利,请君上责罚。”

 

原是今晚暗里保护柏麟的妖众,被人群冲散后,好不容易才聚齐,却已找不见柏麟的形踪,个个慌了神,还是蝶蔓一路打听得柏麟遇险,此时已回了清风楼,这才急着赶回来请罪。

 

柏麟并无怪罪他们之心,让他们起来后,便对蝶蔓道:“今晚之事,别叫你家主上知道。”

 

蝶蔓道:“可是主上去北荒前,曾吩咐过,任何关于君上的事,都要细无具细地向他禀报。”

 

被柏麟淡淡看了一眼,蝶蔓立时一惧道:“是,蝶蔓听令。”

 

“下去吧。”

 

蝶蔓又道:“蝶蔓告退。”

 

等蝶蔓带了一群人离开后,柏麟取出自己的佩剑,将剑上残留的天狗毛发,放入天眼中,又注入一道灵力,几息过后,天眼显出今晚偷袭他的天狗,还留在临安城,并且去过离泽宫。

 

柏麟又想到罗喉计都说的阴烛跟芜浣有联系一事,直觉这后面藏有一个重大的阴谋。

 

“主上,蝶蔓有灵符传到。”逆云双手捧着一封灵符,递到斩荒面前。

 

听是蝶蔓传来的,斩荒心头一紧,灵符是他特意留给蝶蔓的,亦和她明说过,但凡柏麟遇险,定要速传灵符。

 

斩荒急快地阅完,心头砰铛一块石头落地,逆云担心道:“主上,是君上出事了吗?”

 

斩荒道:“柏麟遇到了天狗,不过已经脱困。”

 

斩荒将手中的灵符捏成碎光,扬手一洒,语气发狠道:“但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盯上了柏麟。”

 

逆云知道,主上说的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定是魔煞星罗喉计都。

 

打从他拜服在斩荒之下,就知主上对魔煞星很是厌恶。

 

而因主上的厌恶,加上修罗一向自视甚高,瞧不上妖族,与妖族为敌,而身为修罗第一强者的魔煞星,自是成了所有妖族的仇敌。

 

斩荒气愤那修罗魔死心不改,趁着他离开临安城,去往北荒,就又找上了柏麟,而且早不找晚不找,偏偏是七夕!

 

其狼子野心,早已昭然若揭。

 

而那日,虚黄与芜姬成婚,他虽嫌天界规矩繁多,早早下界,可在婚礼结束后不久,他便已回了天界,正巧在离中天殿和若水不远的地方,见到了尾随在柏麟身后的罗喉计都。

 

第一眼,他就不喜罗喉计都看柏麟的目光,因那里面全是下流的贪婪。

 

但虽然是第一眼就对罗喉计都生了厌,可当时令斩荒心烦的事太多,比如如何阻止青白二帝又找上兄长去北荒平定战乱;如何才能让柏麟明白自己的心意;又如何才能摆脱天界一直盯着他的几方势力。

 

而罗喉计都在这些事面前,实排不上名,

 

故那时的斩荒并未将罗喉计都放在眼里。

 

还是他下界后,有意收服从玄晶宫逃窜的妖族,又收了逆云这么一方大将,从中知道修罗对妖族的态度后,派人密切盯着窝居在魔域的修罗,才知道魔煞星一直在用传音铃,试图约柏麟见面,而他对柏麟的贪念,也日益剧增,甚至不怕引来柏麟的厌恶,而要暴露人前。

 

斩荒不怕遇上与他同样深爱柏麟的情敌,可就怕遇上像罗喉计都这样拿脸皮当饭吃的家伙。

 

自从发现了这事后,斩荒就一直让逆云暗中拦截下传音铃,直接毁去,用尽一功办法断掉罗喉计都与柏麟见面的可能。

 

但从始至终,斩荒都没打算把罗喉计都对柏麟的贪欲告诉柏麟。

 

因为他知柏麟自小修行无情道,于情爱一事,只是看似通透实则懵懂。

 

且和他在一起前,未经历过一丝,还是白纸一张。

 

斩荒虽和柏麟一样,之前未经历过这些事,可他常往人界跑,再加上妖族不像仙族那么守规,在这方面开放许多,斩荒自是见得多,知道得也就多了。

 

而他独占欲极强,只想柏麟关于情爱上的任何事情,都是由他教会。

 

不许任何人令柏麟在这事上,动念一分。

 

“吩咐蝶蔓,给我盯紧罗喉计都,但凡他出现在柏麟身边,不管他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都给我一五一十地禀报过来,还有像今天这样半路跟丢人的事,我不希望她再犯,不然她自己知道后果。”

 

逆云道:“属下立刻去传信。”

 

斩荒似是自语,又似是在问逆云,“你说围堵柏麟的那些天狗,真是芜浣派去的吗?”

 

逆云道:“应该就是她,不然除了她,谁又有这个本事?”

 

斩荒却摇了下头道:“听闻离泽宫一共有四位长老,但我让你查到的情况却是离泽宫现下只有两位还在位,一位便是元朗,另一位却是芜浣的儿子景阳。”

 

逆云不解,看着斩荒,听得他虽语气里透着一丝迟疑,但面色却并未有多大的犹豫道:“芜浣一共有二子一女,二子景涧已死,除长子景阳外,她还有个小女儿景昭,现下已任离泽宫副宫主一职,怕是此次天狗一事就是她作成的。”

 

逆云还是有些不敢信道:“主上,自芜浣阴谋败露,被抽了仙力,贬下界后,属下奉主上之命,对她一直没有放松监视,可据属下打探得到的消息知,她的小女景昭公主,除了性格娇蛮任性,实无一点才能。若照主上之意,此次召天狗回临安城,暗中对付君上是景昭的主意,那她定是瞒着莞浣,可以她的头脑,属下实不敢相信她是如何作成此事的。”

 

斩荒道:“逆云啊,你只看到了表面,却没看到她的内里。或许她以前的确如你打探得到的那样,是个没什么头脑的人,可是你忘了,她曾和白玦战神的事。早晚你会明白,怨憎会,求不得,爱离别这三苦,会让人变得多可怕。”

 

逆云闻言大惧。

 

急问道:“那主上,我们是不是尽快对天狗和九尾狐发起进攻,趁此一举歼灭,不然,难免夜长梦多,置君上于威胁之中。”

 

斩荒想了一会道:“不必。”

 

“蝶蔓传来的灵符说,柏麟遇上的是十几只天狗,且未伤到他一毫。景昭竟要暗伤柏麟,即使不明柏麟的实力,但也会派去全部,以增加胜算,但她只派去了这十几只,看来她避开莞浣的眼目,能召来的天狗也就是这十几只了,而且还有几只已经身死。她要再想暗算柏麟,定不会再从天狗着手。但她若想召九尾狐对付柏麟,势必会惊动我们。所以,照目前来看,只要我们守住北荒,摸清局势,再清剿天狗和九尾狐,柏麟那边就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威胁。”

 

逆云点头道:“是。”

 

斩荒虽已将灵符上的事,细细想过三回,也确信自己的猜测和计划,没有什么漏洞,可不知为何,他的心里头还是盘旋着一丝惶惑。

 

斩荒暗想,难道是因为太过思虑柏麟,故才多疑了吗?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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